温胜“被迫”签下断绝关系书,心里不甚滋味的出了宫,这份协议书,到时候会交给知府,温遥便能自立门户。

回到府中,刚端起屋里桌案上的茶水,就听见吵吵闹闹的声音,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谁。

府里的管事拦不住人,不多时人便推门而进,“爹爹,娘亲什么时候才能释放?”

来人正是他的二女儿,温凝恣这段日子在院里学习女红,性子比起从前来倒是收敛了几分。

不久前捐了一大笔银子出去,府上吃穿用度,不比从前,遣了几个仆人回老家,又减了些月例。

没多久老大就来闹了,说什么都不愿意减了那十两银子,被他呵斥一通,才气鼓鼓地跑了出去,结果没几天就给他捅出个篓子,经他调查,老大那个蠢货,居然被一个小丫鬟教唆了。

他找遍整个温府都寻不到那丫鬟。

后知后觉发现端异。

什么时候他府上竟然混入了别人的眼线?他不知道那丫头是谁派来的,但凭这件事便能断定,那人是针对他来的。

好在老二没像老大那般糊涂,以为她性子变好了,哪知今日性子又犯了。

“大呼小叫的还有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温胜冲她呵斥道。

温凝恣被他吼得双眼发红,声音颤弱,“女儿只是关心娘亲。”

“娘亲被抓,女儿也很担心。”

温凝恣姿色姣好,即使哭哭啼啼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温胜当即便柔和了几分语气,“是爹爹的错,爹爹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