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厮退下。
蒋素裳揉了揉保养得当的细手。
顺安当晚带着温遥留下的令牌进了皇宫,找到李全,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说了遍,李全脸色越发严肃,顺安不由得往后挪了步,才问:“师父咱们怎么办?”
“我去请示主子,你先回去。”
顺安听话的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了几步,又突然转过头问:“师父,小主子他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就这两日。”李全抬头看他,对待这个徒弟他还是挺和蔼的,嘴角一勾,浑似玩笑道:“怎么,你想小主子了?”
“当然、当然想了。”顺安猝地一磕巴,“难道师父、你、您不想?”
“我可不敢胡思乱想。”李全脸色没那么肃穆,似乎想到什么趣事,朝徒弟摆摆手,浑然不在意的说:“行了,快些回去。”
顺安这才红着耳朵快速离开。
师、师父他怎么学坏了?
难道是跟在主子身边久了,便变得……臭味相同了?
不不,不能这么说,一个是皇上一个是师父。他在心里默默忏悔,一边念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边回民食府。
批阅完奏疏,叶褚抬头看向站在案前的男人,这会儿周围没人,眼前的男子也不似在人前那般卑躬屈膝,出口之声也不似尖细,而是略显低哑,“主子,属下有事禀告。”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