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遥小声问身边的顺安,“这个徐大夫什么来头,怎么大伙儿看起来很是激动呢?”

“小主子有所不知。”顺安虽然纳闷小主子怎么会不知道京都第一神医,但想到常三以前说的,他们一直被温胜关在偏院,只当他们从未出过府,不知道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便向温遥解释:“徐大夫可是赫赫有名的神医,而他又是徐家的人,只听从徐家家主之令,多少求医的都被他拒之门外。”

温遥明白了,就跟家庭医生一个道理,还是那种名气特别响亮,医术特别好的家庭医生。

徐大夫把过脉说:“少年心有郁结,有股卫气堵在脑门,想来应该是这股气所致。”

“从脉象上看少年并无大碍,想来是旧疾复发,不过看他身体很是强壮,在下还真想不出他会有旧疾,只有等人醒来,再进一步检查。”

温遥忽然问:“会不会是流清以前伤过脑子?”

“而且还是外伤所致。”温遥说:“我上回就听他低吟,脑袋痛,便猜想有没有这种可能。”

“这位公子所言不差,想来流清他应该是幼年时伤了头,才会时不时的脑袋疼。”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只不过这时候他没有说出来,开了几服药就和家主一起离开了。

马车上,家主低沉道:“你刚才说他伤了脑子,还有呢?”

“属下猜测流清公子应该是失忆了。”

“失忆?”徐二少压下诧异,也就是说少年小的时候发生过什么,导致他伤了头最后失忆,“能恢复吗?”

“想要记起来不难,需要一些契机。”徐大夫摸着胡须说:“属下想这两次的昏倒应该和那个契机有关。”

“你是说他正在慢慢恢复记忆?”

徐大夫点了点头。

徐二少又追问:“他想起以前的事,会忘了现在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