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活?”这话是后面出来的穆父问的。

穆深看向自己父亲,这几年父亲时常在外帮工,脸颊晒得黝黑,而母亲不仅要干农活还要浣纱做饭,喂鸡喂鸭,人也消瘦苍黄了许多,看着憔悴不已。

“县上的活,给一家酒楼当账房先生。”穆深道。

穆母闻言眉头一皱,以儿子的能力怎么就成了个小小算账的。

她儿子十岁就考上童生,十五中了秀才,这要是去了镇上完全能在私塾里当教书先生。

穆父倒没妻子那般多愁善感,只问道:“东家如何?”

这几年在外做活他知道不少东家都难伺候,就怕儿子在外被东家的人欺负了去。

“爹放心东家人很好,与儿子一般年纪,对了东家让我问问,咱们村里有没有做饭做得好的?”穆深喜眉笑目问道,在他看来温遥就是个心善人美的大好人。

他十分庆幸自己这一趟遇到的是温遥,而不是其他东家。

“你那东家还要找厨子?”穆母问。

穆深连忙点了点头,穆母想了一圈才说,“隔壁王婶家的媳妇应该不错,人也实在,还有尤大叔家的儿子,也是个庖厨的好手艺。”

“那敢情好,我一会就去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去,每月可有一两银子呢。”

“一两银子!”穆母惊道:“这可真多啊,深儿啊,你告诉娘那东家承诺每月给你多少工钱?”

“也是一两银子。”穆深看着她笑容满面道。

“一两!”可没把穆母乐坏。

就连一旁的穆父都有些羡慕儿子的工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