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离开了温家,日子过得舒适随意,喜欢的人——想至此,他看向叶褚的目光变得柔和。

现在就差个机会坦白。

温遥毕竟是接受过社会主义思想的人,让他像一个女人一样争宠,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能如女人一般争宠,那何不宠着对方。

想通这一点,温遥就明确了首要任务——赚钱养家。

谁让叶褚虽然身为皇帝,却十分败家呢。

大陈看着国泰民安,实际上权权之间,蛮触相争,暗藏杀机,各怀心思,大陈看似繁花锦簇,实则国库空/虚。叶褚还未完全掌握皇权时,这些所谓的权臣便分摊财物,大量的黄金白银进了这些人囊中。

等叶褚打赢胜仗,坐稳皇位,国库几乎被搬空了。

想到这儿温遥心口一痛,涌出一股“可怜的娃儿,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爱你”。

他朝叶褚一笑,以往他也会对皇帝笑,但没有哪一回像现在这般发自内心,两颊现出梨涡,巧唇轻勾,乖巧极了。

叶褚抿着唇,从温遥角度看去,好像在笑,温遥眨了眨眼,刚才的那抹笑意已经消失地干干净净。

温遥心道,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君,也这么害羞的一面,难得有几分别样可爱。

就在温遥上马车的刹那,叶褚便觉得有什么地方变了,等凝视温遥双眼后,终于明白那里不对劲了。

此刻温遥看自己的眉眼比哪次都要温柔,那浅浅的梨涡抨击他心,令他忍不住想要拥住眼前之人。但又害怕吓着对方,只能循序渐进地伸出一只手,示意温遥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