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我们需要主动出击。”温遥说:“我们的菜色是不错,但我们还不能只停留于局限,也就是说我们需要不断扩大民食府的知名度,让更多的人知道,在北街有一家味道一绝,还有各种娱乐活动的食府。”
“最后,我希望你们每一候向我做个汇报,如今日卖出多少份吃食,今日又新增了多少食客,今日又新增了几个会员诸如此类。”
顺安脑子里哪里记得住这么多东西,记住了后面又忘了前面,这会儿正一脸懵懵的看着温遥,直把温遥看得气笑。
“行了。”温遥坐了起来,“上笔墨,我说你写,日后都用这种形式,并且每候的汇报你们也必须准备笔墨纸砚。”
大陈的笔墨纸砚算不得奢物,在宣纸的普及下,家境稍微不错的都用得起。
记录好后顺安才小心翼翼,十分珍贵的把纸揣兜里,躬着身离开。
不多时,周运一身月深黄粗麻长衫疾步而来,“主子,您叫小的?”
温遥点了点头,坐在雕花木椅上,品了口茶,有一搭没一搭地叩击椅子把手,“有两件事需要你做,第一就是每候需开一次议会,你需在会上记录他们所汇报的,第二就是把这个拓印一百份,然后从李全带着五人中挑三人和你以及流清一起,把咱们京都逛一遍。”
“遇见适合的人就给他们,再告知他们咱们食府的大概方位。”
周运接过单子看了眼,不明白抽奖的涵义,遂问:“主子,这抽奖是何意?”
“抽奖我现在跟你也说不清,若是有谁问起你只管说有惊喜,不用跟他们解释得过于清楚。”温遥措辞后开口,即使现在跟他解释抽奖的意思,估计他们也听不明白。
“小子这就去找人拓印。”说必,垂首弓腰退了出去。
民食府门前站了一个身量高挑,清秀俊逸,年纪莫约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年盯着民食府三个字看了许久。
他叫陈允封,家乡遭洪水洗劫,陈家村受灾严重,陈允封是无父无母,跟随祖母长大,祖母年事已高,在这场洪水灾害中不幸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