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李公公口中之人是谁?”
“回小主,他是奴婢的贱徒。”李全说:“跟在奴婢身边三四年,将奴婢的本事学了个七八,奴婢想他做掌柜,兴许能助小主一臂之力。”
一顿,“奴婢保证此人信得过。”
温遥见过他徒弟,个头不高,眉目清秀,憨态可掬。
“李公公的徒弟我自是信得过。”温遥不疾不徐道:“改日还得麻烦公公。”
李全笑道:“温小主折煞奴婢了,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
温遥不再多言,知道对方如此待他是因为叶褚的缘故。
李全多年陪在叶褚身边,对叶褚的喜怒摸得清楚,可纵然如此他也不知道叶褚心底藏了个人。
那人对叶褚很重要。
……
接下来的几日,温遥一边收常三传来的消息,一边看芝春缝衣裳,有时被叶褚拉去练字。
温遥十分不情愿练字,在他看来自己这般年纪,早过了练字的最佳阶段,殊不知他这具身体才十七岁,正是练字的大好时期。
温遥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反倒叶褚记挂上了,每日督促温遥写五篇小字。
小字用圭笔写。
温遥写着写着就成了团浓墨,为此他常常气得牙痒。
衣服在宫宴头天赶织出来。温遥换上,一袭月牙华服,袖口和领口都用金线绘纹,纹理清晰精致,与叶褚的条纹十分相似。
瞧出她的心思,温遥心里不怪她自作主张,反而因和叶褚穿同款,心底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