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蹦一跳到舒隐面前,邀功似的拿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瓶,里面的血液散发着幽幽的红光。
“听说你有麻烦,我可是一出来就找你了,顺便拿了瓶被我的血能所滋养的侯爵血。”
舒隐实在想不通奥斯顿为什么对他这么好,就因为自己长得很对他审美观?如果奥斯顿能听到舒隐的心声那他会给一个肯定的回答,的确是这么个简单的原因,毕竟舒隐还没有见识过亲王的真正资本,不清楚这些对他而言弥足珍贵的东西在亲王阶级看来不过是打发乞丐。
当然,想是这么想,对于嗟来之食舒隐是没有什么骨气拒绝的。奥斯顿打开木塞,对着舒隐的嘴就往下灌。
许久没有体会到的灼烧感袭来,还是那种熟悉的痛感。
装潢低调奢华的寝宫里,舒隐锁住伊诺克的喉咙,把他牢牢地按在床上,眼里的杀意几乎迸发而出。
“杀他的理由。”
“我不愿意看到您的身边有除我之外的人存在。”
舒隐怒极反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偏过头沉默不语。
“你放心,不会再伤害你。”舒隐忽然露出一个淬毒般的笑容,像罂粟绽放,“同时,我也不会再做任何你希望看到的事情。”
“擅自杀了我的后裔这种情况不要让我再看到第二次,你以后就以伊诺克的名义活下去,我要让你永远忘记你自己的名字。”舒隐的声音从寝宫传出,久经回响在整座古堡内,萦绕不绝。他这句命令用了威压,他的威压没有人能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