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隐回忆了一下当初卫淇澳倒在季絮家门口被莫茉治好之后他们的对话,似乎的确没有明确指出来过。
卫淇澳整堂课都无精打采的,他趴在桌子上转着笔,思绪万千。
住进舒隐家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讲都对他百利无一害,除了另外几个血族不太好对付以外,没有对他能造成威胁的可能。只是舒隐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口,让他觉得很憋屈。
舒隐自然也是没有听课,他觉得卫淇澳的行踪极其可疑。精灵从来都与人和善且山栖谷隐,这么多种族里,唯一不会有仇家的就是精灵族,除了个别像黎世安那种别有用心的人,没人会跟这么可爱的一个种族过意不去。如果说上次精灵族是被血族偷袭,可能是存心不良的个别血族有所意图,可卫淇澳又怎么会引来他们的攻击?
舒隐越想越觉得可怕,卫淇澳似乎在不露痕迹中将所有矛头都指向血族。
此时舒隐家中只剩希拉和伊诺克,以及常年被关在二楼活动室的毛蛋。
“我们谈谈。”希拉双手撑在桌子上,直视伊诺克。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当然有。”希拉坐在伊诺克对面,翘起二郎腿,“你鸠占鹊巢这么久,感觉是不是很美妙?大人对你太温柔以至于你忘了当初的情形?”
“你到底想说什么?”伊诺克闻言皱了下眉,目光瞟向希拉。
“我什么也不想说,只是看你过得这么滋润,就为我逝去的爱人而感到悲痛!”希拉语气激动,狠狠拍了一下桌面,玻璃碎成了网状,然后纷纷砸落。
“他能力不够怪不得我。”伊诺克语气平淡,丝毫不在意。
希拉含泪的眼睛里冒出愤怒的火光,抬手向伊诺克袭击而去,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捏住手腕,骨骼几乎要被捏碎,剧痛刺激着她的感官,使她稍微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