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道歉干啥,道歉你和他没假戏真做吗?”

顾辞:“……是指离开ar的事。”

面具:“也行,毕竟个人有个人的处事方法。如果是我的话就不会这么做。”

顾辞:“你是说我幼稚?”

面具:“没。我是当真这么觉着的。一些事其实是没所谓的,但是这么多年风里雨里的,心中得有个大致的分寸。”

顾辞:“我知道。”

她的确是知道的,她又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天真小姑娘。队长的职责,一些商业活动,还有赛场上愈发重起来的杀气……她也是在变化的,也是知道的。

“所以,我才会喜欢血沙。”她慢慢地打字道。

面具:“哇你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让我这单身狗很尴尬啊。”

顾辞:“喔。对不起。[大笑]”

面具:“……嘛。虽然早就知道他对你心怀不轨了,可没想到居然下手那么快。”

顾辞:“早知道???”

面具:“不然他干嘛离开ar。”

顾辞:“……这不是可能有很多原因嘛。”

面具:“哪有那么多原因?血沙一直是我们当中综合能力最优秀的,当时教父也想着把队长给他来着。他要有心在ar整些事,也是能和kg掰掰手腕的,或者说kg对于权利什么本就看得比较淡,ar会变成那样还是因为血沙没那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