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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君炎拧眉:“那这件事到时再说,说不定人家还不想找你。不过,你既已偷听了我同你娘的谈话,就该知道以后主要由我来负责教导你,再忙我也会多抽出一些时间,我对你的要求就是文武兼修,武术由我教你,等我找好先生,每日必须早起。”

砚台对学武没有意见,他以前也学过但都是些花拳绣腿,偶然见过楼君炎的身手,那可是实打实的身经百战,可他对每日早起非常不满。

“我是小孩子,需要长身体。”这个理由很正。

楼君炎斜睨了砚台一眼,不容置喙道:“午休适当延长!”

此事就此定下,根本就不容砚台抗议,砚台直在心里暗骂,楼君炎有当暴君的潜质,如此摧残他…… 他一个小孩子。

而楼君炎的效率极高,第二天就领了一个据说非常厉害的大儒安先生回来,这位安先生长得倒不怎样,面上带笑,看着是个一团和气的人,等到砚台领教过先生的厉害,人顿时焉了,可还没等他领教安先生的过人之处,每日鸡不叫就要起床,便将他折磨的有些发疯,如今是小孩身,功夫也得从最基本的扎马步开始学起,真是累惨他了。

撒娇卖萌打滚求美人娘亲说情,皆是无用,他们早已统一了战线。

而在砚台开启漫漫成长路时,皇宫中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弑君谋反。

为了招待北漠贵客,太子于宫中举办了最盛大的国宴,为何是太子主持呢,因为彼时的景昭帝已经病的起不了床,太子已是监国太子,几乎朝中大小事情都需要太子去定夺,才当了几天,太子已经忙的焦头烂额颇有些疲于奔命的意味。

才经手了一桩淮北去年干旱地方官吏贪污赈灾银两的案子,那贪污的官吏是京中通政使李大人的儿子,他问责了刘大人的儿子,却在量刑上不合时宜,听信了其他求情臣子的话,过于轻判了刘家,惹得部分朝臣对他这个太子不满,说他耳根子软,没得父皇的英明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