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见我看他,他呆呆地问:“这玩意儿,能吃?”
“火锅不能吃还有什么是能吃的?”我一句话回过去。
他嘴角微微抽搐,望天,不语,那脚步自动向后退了几步,手也在鼻息前扇啊扇。
光闻着味道就辣,我“哈欠”一声,喷出一口口水,挺准,一些喷到锅子里去了,偷眼瞄小王爷,没瞧见?没瞧见就好,我贼笑。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嘛,大家一起吃,谁都少不了。
摸摸额头,都辣出汗来了。
忽然,耳中听到一声冷笑,我看过去,是岂织。
“好浓的……口水味儿……”岂织说。
我张张嘴,摸摸头,挠挠后脑勺,眼睛微微眯起,谄媚地看着岂织,说:“这个,小王爷看这玩意儿垂涎已久,流了几滴口水情有可原……”我说的挺怯懦。
“你、的、口、水!”他一字一顿地说。
我吸吸鼻子,直接把洗好的菜一骨碌的倒进锅里,又把切成片大块儿大块儿的羊肉塞进去,随后拍拍手,走到岂织面前手缠绕到他的衣袖上……蹭一蹭,看着他甜笑。
“你惹到我了。”他冷冷地说。
我含泪看他,随后摇摇头,才说:“是你做人太不厚道了。”
岂织冷哼一声,半晌后他看了看又开始沸腾的锅子,说:“那个我要自己全部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