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菖蒲说着去食堂吃饭,可在教室门口站定一下之后,气恼的一拍门最后还是向着大门口走去。
他家白大哥的脸皮算是千锤百炼完全可以做到无视旁人,可是他不行。而且白苏每天就中午和下午放学的时候才过来一趟,他还要在这边继续上学呢。
两个人像是连体婴一样向外走,白苏就那么跟在石菖蒲身后,从后面搂着人。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两个人也经常这么干。很多时候,石菖蒲甚至会踩在白苏的脚上,两个人晃晃悠悠的玩闹。
可就算在家里再怎么习以为常的举动,放在大庭广众之下,石菖蒲还是觉得羞人。
转身将人从自己背上撕了下来,不高兴的牵着白苏的手。白苏也没坚持,笑嘻嘻的顺着石菖蒲的意思换成了牵手。
两个人出了书院,留下一群叹息中看戏没看够的人。
出了书院,石菖蒲还是觉得气恼。双手用力的捏着白苏的手,想象着那是白苏的脸被他蹂/躏的变来变去。
至于白苏,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还有心思和石菖蒲商量等下去哪里吃饭的事情。这个年代还没有地沟油,能用的调料什么的比未来更是少了一大半。
所以酒楼饭馆的饭菜虽然调料已经用了很多,却不会显得太过重油重味儿。再加上南方的口味普遍偏淡,还有各种养身的汤水。所以就算经常在外面吃,也不会发生什么影响健康的问题。
白苏侧头看了一眼还气呼呼的石菖蒲,眼中的笑意怎么也消散不掉。那天从望月湖回来的时候,石菖蒲是真的气惨了。回来之后,更是有两天时间真的一个字都不和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