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九思轻声回:“已经处理了,没事。”

“你怎么不小心点,我都听宫人说了。泰宁不安好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还要去跟她赛马啊。”安宁喋喋不休的说,“看吧,现在受伤了,诺,这是我私藏的凝雪膏,抹了它绝对一点疤都不会留。”

“你这还没及笄,还没有嫁人呢,身上可不能留一点疤。”

“我看你是恨不得马上及笄,马上嫁人,最好是嫁给谢凛。”卿九思打趣道:“身上怎么就不能留一点疤痕了?我娘身上的疤痕也不少,没见得我爹不喜欢,你忘了啊,我可是将门之后,没这么讲究。”

“我看你是嘴硬。”安宁红着脸说:“等你嫁人后夫君不喜你那疤你就知道了。”

“小小年纪,你脑袋瓜里装的是什么。”卿九思笑,伸手戳了戳安宁的脑袋。

“我哪里小了,我俩明明同年。”

“我年初的生辰。”

“……”

卿九思生辰一月二十二,确实比安宁大半岁有余。

就在这时,春枝从外头进来说:“郡主,这芙蓉膏是平江伯夫人送过来的,说是抹在伤口上能快速见效;还有这九月蜀葵是徐大公子送过来的,说是郡主信得过便用,绝不会留一丝疤痕。”

“徐大公子?”卿九思错愕。

春枝点头。

安宁问:“徐大公子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