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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人在聂师傅家门口集合,聂师傅已经等着了,让六个人拿出他们上午刮好的篾条:“今天下午教你们制作篾器。有的篾器是有颜色的,这种涉及到染色,需要煮篾,比较费时间,我就不教了,你们没时间学。我就教个简单点的。”

他用一只脚踩着篾条,弯下腰拿一根根篾条把篾器的底部编织出来。江快雪这次算是明白为什么聂师傅跟他徒弟的腰都不好了,他们成天这么弯着腰,再加上还要扛毛竹,腰椎绝对好不了。

“你们来试试。”聂师傅直起腰杆子,敲了敲后背,让六个学员们自己动手,他挨个检查指点。

场中一时之间只听得见篾条噼里啪啦的脆响,这次是松雪华第一个学会,接着两个姑娘和江快雪几乎是同时做好了,郭广清和柳明渠还在跟篾条奋战,聂师傅挨个指点了,两个人搞得差不多,就是底部漏孔有点大。

接着就是从底部开始往上编织,聂师傅把底部抱着,上部散开的篾条拢成一束。他弯着腰,从底部开始由后往前,不断把篾条交错编织,他特意放慢手指速度,让六个人能看清楚。

六个人围着看了,学着聂师傅的样子,先是把篾条拢成一束,篾片子还是有点突出的竹刺纤维,柳明渠和郭广清穿着短袖,胳膊上给划出几道口子,江快雪穿着薄衬衫,也给篾条子划出一道口。

江快雪看着衣服那个破口,有点心疼。他记得原主的衣服都挺贵的呢。

“早知道咱们应该穿长袖来。”郭广清刚说完这话,就看到江快雪默默把袖子卷了上去。

“小老弟,你这是干啥?不怕篾条划胳膊啊?”

“篾条划胳膊肉疼,划衣服心疼。”

本来昏昏欲睡的弹幕又热闹起来了:【哈哈哈,划胳膊肉疼,划衣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