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祁桢一手搂着祁婉彤的肩膀,一手讲珐琅彩口瓶放下,问道:“居然有人敢胆大包天的欺负我们昭阳公主?告诉孤那人是谁,孤帮你报仇。”
“恐怕你不会舍得帮我。”祁婉彤悠悠的说,她从祁桢的怀里退出来, 哀伤的望着面前芝兰玉树的年轻男子,幽怨道:“欺负我的人是未来的太子妃、忠勇侯府的程巧巧, 你未来的,妻子。”
“程巧巧?”祁桢下意识的皱起了眉,他厌恶道:“她又做了什么?她一个女儿家,不好好的在家待嫁, 却跑出去琢磨着浪迹江湖, 谁知道她这一路发生过什么事情。好不容易回来了,又成天斗鸡遛狗的瞎胡闹。怎么,她如今又惹到你的头上了?”
“她拦了我的车架,说我不该拿那么好的骏马去拉车。”祁婉彤委屈的说。
“胡说!那马儿是孤赠给你的, 你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关她什么事!”祁桢生气的说。
“我也知道,我用那千里马拉车是大材小用了些。可是这世间良马名驹如此之多, 我只用这一匹,又如何会耽误什么大事?”
祁婉彤抽泣着说,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知道,程巧巧无非是觉得我不过是一个公主,不配用那宝马名驹罢了。她仗着自己是将来的太子妃,位份注定在我之上,就对我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的。我今天,差点被她弄得下不来台!”
“彤彤,你受苦了。”祁桢心疼的看着她。
“我倒是不苦。”祁婉彤忧愁的说道,“我不过是受她一时之气罢了,我只是心疼太子哥哥你。你明明是这天下最优秀的男子,却不得不违心的去娶这么一个毒妇。”
她哀伤而歉疚的看着祁桢,柔柔道:“当初,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的推掉和忠勇侯府的亲事,那么太子哥哥你,也不必要去娶那个那么一个刁蛮的女子。”
祁婉彤的眼神里充满了愧意和哀伤,“我时常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推掉和程棒棒的亲事就好了。这样太子哥哥你,也可以从心所欲的去娶自己喜欢的女子。”
祁桢同样忧伤的看着祁婉彤,幽幽道:“彤彤,这世间我有没有心仪的女子,你是知道的。你不愿意我娶程巧巧,我又何尝愿意你跳进程棒棒那个火坑?与其这样,不如就让我来淌程家这个浑水,为了你,我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