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安有些屡不清思路,苦恼的揉了揉头发,依旧什么也记不起来。
“醒了。”
温从安听到这个初醒的沙哑声,身子猛然僵住,不肯应声,不肯回头。
莫时容坐起来,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胳膊,手掌贴上她的额头,“身上还疼吗?”
温从安不敢动,余光朝一旁瞟了瞟,哑声低喃:“不疼。”
莫时容低笑,拿起c黄头柜的杯子递给温从安:“还在生气?”
温从安咬唇,生气的是他才对吧?她哪有资格生气。
“收拾一下,我送你去团里。”莫时容从c黄上下来,赤脚走出卧室。他只穿了一条棉布长裤,傲人的倒三角身材一览无余。
莫时容将温从安送到歌舞团附近,下车前,莫时容亲了亲温从安的额头,柔声道:“晚上我有应酬,你自己回去。”
温从安不知道莫时容又在搞什么,那晚明明闹得很僵,明明是不欢而散,可是为什么又把她接回来,为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温从安疑惑,却不打算问清楚。莫时容的答案是什么,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
请了一天假的温从安根本不知道团里全是她的传言,回到团里,遇到每个人关切的询问她身体是否康复。自从上次伤愈之后回来,大家都对她如此,温从安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