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灼灼,那模样就好像在说:“他凭什么比我好?”
“你?”陌卿看着符念,凤眸停顿,骤然没了下文。
符念沉着脸:“你觉得他好,那我呢?”
陌卿盯了他一会,脑中酝酿片刻,轻缓道:“你……尚可,就是脾气……要……嗳,你干嘛去?”
一句话未完,符念就已经转了身。
陌卿莫名其妙,正欲再问,就听到符念沉闷开口:“孟桓亲切,我就是尚可,有什么意思!”
“砰!”
话说完,符念便猛地一关门,黑着脸,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那模样,活像受了天大的不公。
关门声振聋发聩,陌卿坐在床头,有些哭笑不得。
什么叫“有什么意思?”
不是他自己叫他说得吗?
又没说他不好,怎么就闹脾气了?
这人也真是……
门外风雪依旧呼啸,呼啦啦地吹着,拍在门板上,门内的人只消仔细一听便能够感受到屋外天气的恶劣。
而与之相反的,室内则是温如春熙。
陌卿坐在温暖的被衾里,望着床边炉子里燃烧得正旺的橘红色炉火。
内里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