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这是什么意思?”孟桓疑惑发问。
舒耀不看孟桓,站起身来朝符念冷笑:“少装蒜了。这些人暴动就是你做的罢?趁着这些人发狂,你又赶过来搭救,为的不就是洗清自己的嫌疑,证明这晋水镇的异像与你无关么?”
“舒耀,别胡说!”孟桓按住他,肃然制止。
舒耀怒然甩开:“我胡说什么!邪祟就是邪祟!这就是你们一起上演的一出戏罢?”
几近争吵的辩驳,颜辰在一旁听着,皱了眉头。他没想到,舒耀对符念的偏见已经这样深,又或者说,世人对符念的偏见已这样深。
“哈哈哈哈……”
激昂的笑声回荡,符念站着夜色中,双手环胸,笑得不以为然。
舒耀看着不怒反笑的符念,脸上狐疑而局促。
“你、你笑什么?”
“当然是笑你,还能笑什么?”符念敛了笑,桃花眼嗤之以鼻。
舒耀一噎:“疯子,我有什么好笑的,不会是你自己心虚了!”
“心虚?我符念自创立夜行渊以来,便被千夫所指。我要是会心虚,不早就被你们的唾沫星子淹死了?”
“哼!你这话也不错,我倒是忘了,你们夜行渊的人,天生一副厚脸皮,什么事都做得出!”舒耀咬着符念不放,说这句话的时候,还顺带瞟了孟桓一眼。
可谓一石二鸟。
孟桓对舒耀这番过激的话惹得皱了眉:“小师弟,你此番说法有失偏颇。”
“别叫我小师弟!我是上余的弟子,算你那门子的师弟?正道和邪祟,从来就势不两立!”
“舒耀,你——”
孟桓还要争辩,倏然,符念泠然开了口。
“行了,疯狗,别张口闭口就是邪祟,你说我演戏,我演给谁看,你么?”
舒耀一愣,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我可没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