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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热心”的邻居们冲了出来,将傅乐晗抓了回去。

姓王的畜生醒来后,拿起皮带将傅乐晗劈头盖脸的毒打了一顿。

也就是那次,她拿起刀子,一刀刀毁掉了自己脸。

逃出的希望变得渺茫,她何必让这张脸,为自己招来更多屈辱。

要是从那以后,她对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东西”,再无半点感情可言。

“你走吧,我不认识你。”

傅乐晗一脸漠然,这样子的她,反而比她刚才发病时,更让傅改之害怕。

她看到他后发病,证明娘还在意他这个儿子。

“娘,我是传宗啊。爹进监狱后,我跟弟弟相依为命,小祖天天哭着找您。”

后半句是王传宗编的,王继祖几乎没和傅乐晗相处过,怎么会想她。

叶筱柔手轻轻搭在王传宗肩上,轻声细语的劝:“傅小姐,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不愿接纳传宗兄弟俩。但他们还是未成年,父亲进了监狱,你这个做母亲的总要照顾一二。”

说到这里,叶筱柔感慨到:“我也是做母亲的人,和文月分别半个月不到,心里就天天想着她,生怕她吃不好睡不好。傅小姐,不管大人怎样做恶,两个孩子总是无辜的。”

傅改之眼巴巴的看着傅乐晗,可怜兮兮的说:“娘,您病好了吗?这么多年,您受苦了,您真的认不出我了吗?”

苏晚晴听着眼前人,一句话一个“娘”的叫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相比起血缘,苏晚晴更重因果。

举个例子,一对夫妇生了女婴将她抛弃,女婴被好心人收养,在养父母关爱中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