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乐意亲她?”白羽不高兴了,“也就是我为人厚道心眼太实,让你们俩糊弄住了,真以为你打不过云芙,我才……”
话说了一半他就不说了,因为齐佑天正支棱着耳朵听得认真,虽说面上没有笑意,眼睛却亮得发蓝。末了他还可气地板着脸问:“然后呢?”
白羽更想咬人了,这小辈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一百多年不见,齐佑天的心估计黑透了,明明是只狼还非得装成只会晃尾巴的小狗骗人。
不等白羽怼回去,天君的目光又平平地扫了过来,“两位若要吵架,不如到上界再说。时间紧迫,耽搁不起。”
天君掐了个法决唤醒了云芙,女修的瞳孔茫然地转了一圈,而后狠狠抽了口冷气,“我疼,要是你们想问我什么话,至少得先给我一粒丹药止疼。”
云芙张口第一句,竟是这么句没志气的话,白羽着实没想到。
他本来觉得,云芙一醒过来会骂人会撒泼,要么就是凄凄惨惨地会求饶。
白羽独独没想到云芙这么识趣,只为了不吃苦头,甚至还能压低身段主动求人。这女修比她师兄识趣太多,无怪乎杨鸣在云芙面前也得乖乖缩着。
吃完了止疼的丹药,云芙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要求,“我太长时间不动,浑身上下都麻了,不如天君替我解开禁制吧?”
眼见白羽似笑非笑地斜她,云芙又替自己辩解道:“反正我打不过齐佑天,现在经脉里一点灵气都不剩。所有防身法宝也都毁了,我难不成还能插上翅膀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