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有关系,分明是关系大了,血魂嘴角一抿。要不是白羽魔尊被天幕海扣上个祸乱苍生的大罪名,兴许魔修的处境还不至于这么凄惨。

然而等白羽魔尊一死,魔修真成了过街老鼠,谁见了都想打死。血魂还是猜不出来,虔子文特意提这事究竟有何用意。

他只听虔子文慢条斯理地说:“群玉山会,这次举办的地点就在南州。而极渊之地,就在南州西南,这可真是太巧了。”

听了这话,血魂的心脏忍不住停了半拍。

南州铁围城。

本该熟睡的齐佑天睁开了眼睛,他从怀里摸出了一面正在颤抖发光的铜镜。

犹豫片刻之后,齐佑天掐了个法决,镜面那端出现了晏歌的脸。

“师尊……”

晏歌一扬眉,他也跟齐佑天客气什么,只问:“你师弟还好吧?”

“他在屋子里修炼,白羽却下落不明。”齐佑天答。

“那还好,情况比我想象中的情况强出不少。”晏歌自顾自说,“一切都在我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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