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篮子的圆一带着怨念离开了,闻承也借故离开了暖阁,只有秦嬷嬷,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看见一般,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肃王禁不住说道:“秦嬷嬷,你先下去,我跟王妃有些话要说。”
秦嬷嬷看向萧晚之,见她微垂下眼帘,便曲了曲膝退了下去。
肃王坐了下来,毫不客气的直问道:“你跟广济大师很熟?”
她真不知道广济大师如此有名,因为他不仅脾气差,棋品也差。
与他下棋时只有他自己能悔棋,别人绝不能悔棋,输了棋他还会掀棋桌。
可是见到肃王与闻承对他院子里一个小和尚都如此恭敬,那广济绝非她以前认为的那样简单。
“当然熟啊!”
肃王一听,立刻坐直了身子,略惊讶的问:“当真?”
萧晚之笑了起来,眨眨眼天真的道:“大师那么有名,全大周有谁不知道?”
肃王却不是那么好骗的,他冷哼一声道:“不熟,不熟你还明天去跟他请教佛法,不熟他院子的人还能在这里做面点?你休要跟我耍滑头逞口舌之利!”
萧晚之饶有兴致的看着肃王,问道:“你这是没有给你的宠妾要到食物在生气么?”
肃王的脸黑了下来:“宠妾?!你萧家都没有教过你规矩礼法么!”
“不是妾,那是妻?”萧晚之脸色不变,极为快速的反问他。
肃王被她问得顿了一下,想想怎么解释都不对,干脆直截了当的道:“既然你与大师相熟,这也算是你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