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掌心抚摸她长发,他轻声答她,“粉红色圆点弯钩伞,我把它同教鞭一起都收在衣柜。”
楚楚忍不住笑,“拜托,到底谁是咸湿佬,你从那个时候就偷偷暗恋我?哼,最坏是你!”
肖劲应,“对,最坏是我。”
前一刻从地狱出发,这一秒甜似蜜糖,情爱是世间最可怕的毒,令你心甘情愿受此烈焰焚身之苦,去追缠绵悱恻之乐。
雨停了,双姝岛重新沉默在古老安详的命运之下,无人惊扰。
楚楚说:“我不想回家,也不想再去加拿大,我们就在这里,永远在这里好不好?”
“好,你想去哪都好。”
“对不起……”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她埋首在他胸膛,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是我爹地,我做不到……我出现他就要……我害他们破产坐监,爹地妈咪同姐姐都要恨死我……”
肖劲不说话,抱着她,任她哭。
等她哭到力竭,他却只交待,“现在不方便去诊所,我出门买药,你乖乖在家休息,我很快回来。”
她手上的伤以及久久不退的高热,都是麻烦事。
“好——”她听话地在c黄上躺平,一只手扔捏住他衣角舍不得放,“你一定记得早一点回,我一个人……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