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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1997 兜兜麽 916 字 2022-11-16

又到礼拜六,是肖劲的比赛日,也是舞台剧排练日,闫子高言而无信,剧目从话少少只需躺平就能演完全场的《睡美人》换成需要打扫卫生、扮可怜、以及跳华尔兹的《辛德瑞拉》,她左脑被絮絮叨叨的英文台词挤满,再没力气想其他。

好在礼拜六晚九点半导演识时务叫停,宣布到此结束。

楚楚搭闫子高座驾,心血来潮要去天安。

但走到人声嘈杂的“红龙”赛场却突然间止步不前——

她因害怕而犹豫,踌躇难断,唯恐目睹他在台上被击倒,更害怕撞见他身上一道有一道伤口因何形成。

因此站在门外安安静静地等,一直等到狂热的人群全然散去,留下空荡荡一间比赛场,还有零星几个职员,一个打扫,一个收拾器具,而肖劲站在远端,背对她与一位中年男人交谈许久。

终于,所有人都离场。

她轻手轻脚慢慢走上前,到近处时肖劲回过身站在灯下,顶着一张斑斓的脸,笑笑说:“以为你要在门外站一整晚。”

她望住他眉骨上再次裂开的伤,忍住惊呼却忍不住心痛,“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

肖劲不当一回事,“一点点伤,早就已经习惯。”

最让人心酸的,也莫不是习惯两个字。

她未能足够坚强,未能忍住心酸,令它一瞬间化成眼泪,落满面颊,但在他开口之前她已经收住哽咽,“不用你安慰,我知道是我大惊小怪,反正你从前都这样生活,我突然哭哭啼啼反而有病。”

“不是。”他嘴角弯弯,笑容温暖,“没想过有一天我也有人疼,真是好彩。”

“是我同情心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