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她好紧张,好心急,胸口一把火再烧,烧得喉咙干涸理智全失。
“想咬人可以咬我。”
“啊?”她抬头,呆得可爱。
他伸手刮她面颊,感受妹妹仔嫩得能够掐出水的皮肤,“我不能陪你。”
“为什么?”立刻拧起眉毛,要生气。
“怕出事。”
她还小,没听出弦外之音,“为什么会出事?我爹地妈咪今晚都不回。”
就是因为无人监督,孤男寡女才容易擦枪走火。
但她眼底纯洁,要他怎样解释?他是闷骚行业的领头羊,能闷住就闷住,千万不要指望由他来挑明。
肖劲握住她又去撕扯睡裤标签的手,“吹干头发早点睡,嗯?”
“我不想睡……”她紧张兴奋难以言表。
“还想接吻?”
他挑眉,不介意再教一回。
楚楚摇头,正当他放松,她却突然间发射核子弹,“你要不要摸一下我的up?不骗你,很大的喔,很大很大的。”
到底有多大?地球仪那么大?珠穆朗玛峰那么高?
他一口气噎在喉头,进不去出不来,甚至都不知道该板起脸教训,还是顺势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