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追上去,“太高,我下不来。”
放下骄傲求他,当做退让,怎么样也要给她三分面吧……
然而并不,他抬手向后一指,“中间有梯。”
死扑街,臭哑巴,油盐不进!
她弹足十五分钟少女心,全都弹给一头牛听。
肖劲按时按点送楚楚回家,她在车内玩一场“我绝不先开口说话”的游戏,闭紧嘴闷不吭声。快到家时又想,她方才明明只是开玩笑,为什么要生气?
于是将方才在沉默中进行的“赌咒”“发誓”通通抛到脑后,一时间脑子短路,“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他没回答,但她清清楚楚望见他嘴角上扬,似阳光照过深渊。令你怀疑自己眼花,扑克脸也会有这类台风天躲室内、小时候偷糖吃的甜蜜。
见鬼,她居然又被带走神。
丁到底从哪里挖来这尊大佛?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样?”他泊好车,拉上手刹,转个电台侧过身正对她。
电台主持人故意压低嗓,装情深,词又老,听的人鸡皮疙瘩满身,“总有一段情,如歌,让你同我都久久不能释怀,总有一首歌,不经意间,引发你内心温柔。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听《想你》……”
楚楚挺直后背,强撑,“我用人,通常挑单身人士。”
“噢?丁没有同我提过。”他手指扶住cao纵杆,轻敲。眼风扫过来,好犀利,看得她后颈发凉,战战兢兢要招供,求一个坦白从宽。
咽口水,继续强撑,“有家室,进进出出好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