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拥有一张美好面孔,此时从志在必得变为难以置信,连假装深沉的pose都摆不好,惊讶地看着她,“我……你为什么不接受?”
“我为什么要接受?”
她反问,他哑口无言,但他很快找到原因,或者说发泄点。
他从楚楚前座上站起来,快步走向冷着脸看戏的袁柏茹,“别再欺负阿楚。”
袁柏茹即刻拔高音量,“我欺负她?你哪只眼看见我欺负她?”
“不管是谁,今次的事情再发生,我都记在你头上。”
“那又怎样,你以为你是哪家‘字头’,喊喊话就能吓住我?”
“阿楚是我女友,我一定会保护她!”
“好啊,那就看她怎么死!”
“我向教导员检举你霸凌同窗——”
“你去,我几时怕过?“
闫子高同袁柏茹争执,一声高过一声。教室已走空,楚楚的书本也已收拾完毕,她慢慢站起身,后腰还在疼,但身体的疼痛远不如心灵受ru来得难以忍受。
临走时瞥见袁柏茹涨得通红的脸,连同忽然间泛红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