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劲说:“我看你冲来冲去很费体力……”
“你讽刺我?”她一双眼蹬得圆圆,要与他追根究底清算完全。
可惜他无心恋战,眼下又变成闷葫芦,闭上嘴按电梯。
突然骤起的烟瘾被抛在脑后,暂时被柠檬味洗发香波治愈。
十分钟后,楚楚躲在后座生闷气。漆黑宾士车陷入交通泥淖,加足马力挣扎。
玻璃窗将车内车外隔绝为两个不同世界,车外是热油掺水,焦虑如同虱子一样爬满头顶。
车内是沉默僵持,一局猜谜游戏,男和女各凭本领。
怪她沉不住气,先一步问:“你同黄茵茵什么关系?你是她老豆还是男朋友?”
口气冲得很,与他昨晚、今早所遇见的江小姐判若两人。奈何他对待工作认真平和,回答她,“是长辈。”
“黄茵茵看起来好像很怕你?”
“你怕不怕?”
“开玩笑,我为什么要怕你?又几时怕过你?”
他牵一牵嘴角,没再说话。
而楚楚透过后视镜窥见他含笑的眼,那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美好,有包容也有不知从哪间银行金库偷来的宠爱,为她的任性多添一笔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