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行闹别扭,冷哼道:“有什么可聊?尖酸刻薄。”又问,“她同你说了什么?”
未央装傻,忍着笑看他,“说太多,你问哪一件?”
程景行思量许久,仍是欲言又止。推到电梯才说:“关于我,她同你说了我什么?你不要随便相信,在程家她便一直嫉恨我。”
“你就这么怕她说你坏话?今年几岁?闹这种小脾气?”
程景行低咒一句,闭上嘴生闷气。见未央偷笑,又怒起来,烦躁道:“总之你们亲母女一定一个鼻孔出气。”
停一停又说:“我不过怕你误会。”
未央道:“哦?有什么事会使得我误会?”
他咬牙,“没有。”
未央玩笑道:“她说你极其无趣,情人节连花都不肯订一束。尤其瞧不起女人,是典型自大狂。还说你人老珠黄,根本配不上我。还担心再过十年,你在c黄上动弹不得,我又得另觅佳婿,麻烦得很。”
程景行气得骂粗口。忍着没把她扔上c黄,还是妥妥帖帖照顾好,可转手就锁了门。一双眼阴霾,紧紧盯住她幸灾乐祸的笑容,瞋目裂眦,恨恨道:“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