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若阡已经走远,他一定知道,我一直站在原地微笑的看着他的背影,可是他也没回头。
回头已经改变不了任何事实,那么就顺其自然吧。
正想着,肩膀上轻轻的被拍了一下,我抬头一看,对上顾宗琪的目光,我扯了扯嘴角,“没事了,只是跟他说了一些……”
想说下去却被他打断,“我知道,所以……才会让你去的。”
然后他拍拍我被风吹的冻坏的脸颊,“在外面那么长时间,冷不冷啊?”
我忽然坏心骤起,“顾宗琪,我请你吃冰棒吧?”
他稍稍愣了一下,表情还处于恍惚和懵懂状态的时候,我的手就顺着他弯腰间衣领的空隙,触到了他的背后的皮肤,温热的,还很细致。
而他浑身一缩,“嘶”的一声,眉头紧紧一皱,却不反抗,我得意的大笑,“怎么样,还是和路雪的千层雪,够慡吧?”
“是千层冰,你这个小丫头,太调皮了。”
“好暖和啊。”我的手还贴着他的后背,不肯拿下来。
他只好无奈的笑,“走吧,回宿舍冲个热水澡,看你冻成这样的。”
现在,我终于什么叫,相貌的绝对优势,人生来就是不公平的,长相就是第一本钱。
我们宿舍的宿管大妈,一向是铁面无私的包黑子,我住了五年多,都没见过她把除了爸爸爷爷这类雄性动物放入女生宿舍的先例。
可是我刚跟顾宗琪在一楼楼梯口让他等我的时候,她居然笑咪咪的说,“大冷天,怎么能让人家站在风口等呢,上去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