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走到实验室楼前,他跟我道别,我转身上了楼梯,没有再回头。回到李楠师兄的实验室,一大帮人围在那里分东西吃,我大喊,“我的牛ròu拉面!”
“你的牛ròu拉面。”隔壁师兄推过来,戏谑的说,“没人敢动你的牛ròu拉面,添那么多醋进去,酸都酸死了。”
有调皮的师弟不怀好意的问,“师姐看来很喜欢吃‘醋’,你家老公以后可就惨了。”
大家哈哈笑,我也莞尔,深深吸了一口带着浓重酸味的牛ròu汤,“其实,吃醋倒是小事,就怕醋劲上头了,喝多少水也解不了。”
李楠师兄端着饭盒凑过来,踢踢我的脚尖,低声问我,“唐君然没把你怎么了吧?”
我眨眨眼,装无辜,“你的怎么了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深意么?”
他立刻被挫败,忿忿然,“江止水,你给我好好说话,我问你,他跟你说了什么?”
我专心于牛ròu面,无心应付,“好像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只是我突然发现,我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喜欢唐君然。”
他“哦”了一声,“你是喜欢唐君然,还是喜欢过唐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