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笔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半晌幽幽的冒出一句,“你要早这么认了就好了。”
我勉强的笑,不明其所指,于是不懂装懂。
他忽然问我,“昨晚,你让我今天陪你去的地方,是哪里?”
我看了一下手表,“上午有课,现在都三多了,我还要去吊针,没时间了,要不明天?”
“你又生病了?”他不可置信的问,表情异常的严肃,“什么病?”
我挥挥手,继续一页页翻资料,“说话口气跟我得了啥绝症一样,可不可以不要那么不吉利,只是冠周炎,那个倒霉的智齿,折腾我好几天了。”
他笑笑,“智齿发炎呀,你也是该长大了。”
我挫败,不想搭理他,谁知他站起来,“哪家医院,我送你去,不是就有时间了?”
连忙拒绝,心虚的不敢看他,可是我远不是韩晨阳这样人的对手,最后还是乖乖的被他押到医院里。
吊针的时候如坐针毡,我很是发愁,刚才护士站的护士们看我的眼神已经大不对劲,难保一会我和一个男人来医院的消息传到唐君然耳朵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