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泽笑,坐下来用手机打了三个字递给我,“师生恋?”我回,“扯淡,他只是教本科生的,暂时是我的大赛指导老师。”
也许是这两个男人太耀眼的缘故,几个小护士都偷偷的探了脑袋看,更有一些护士借机帮我调整滴度,光明正大的看。
拔针之后,我和常泽一起去饭店,韩晨阳也去应酬了,路上,和常泽说起韩晨阳,他嘱咐我,“韩晨阳这个男人不简单,那双眼睛生的傲气十足,背景一定不简单。”
我大笑,“你背景也不错,怎么没生的傲气十足的。”
他想了想,认真的回答,“我的傲气都被你磨尽了,找不回来了。”
我牵牵嘴角,满不在乎,“还有其他人吧,我可没对你人生产生什么致命的影响!”
他不做声,只有电台的歌还在放,“when i need you, you alost here, and i know that is not enough, when i with you, i close to tears, cae you only alost here”
我们都是贪心的人,如果只是only alost here,这样的爱远远不够。
雨天终于过去,深秋也慢慢降临,可是没来由的,天空越发的湛蓝,连云朵飘过的痕迹都可见,有鸽子飞翔,树叶唰唰的落下。
我在梦境的这一端,张望他彼端的背影,瘦削脊骨,硬净如玉。
我记得那一年,就是在这样的天空下,手里捧着医师执照考试资料的唐君然,蹲下来,握住我的脚踝,仔细诊视之后告诉我,“没事,是扭伤了,能站起来吗,我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