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起来,面露崇拜之色,底下在座的,无一不露出膜拜的表情。
但是我天天看超级玛丽奥,也就麻木了,人比人,一定会气死人的。
比如我中学的同桌,公认的校花,现在在北大读物理,将来一定又是一名出口的美女博士,时不时跟我聊天时候,自豪之情溢于言表,“唉,我们老板这个项目的经费不多呀,害得我每次去香港的时候,都不能尽兴。”
让我啼笑皆非,不会打字,只能发表情。
所以,想过好日子,眼光要短浅一点,不思进取不一定是贬义词。
在宿舍发酵了两天后,陆宣打电话来说让我见见她的新男朋友,于是约在大洋的星巴克,很小资的地方。
我不喜欢,酸辣粉店更适合我,但是个人兴趣不同,只好入乡随俗。
我去的太早,他们也许才动身,我不喝咖啡,只点伯爵红茶,小服务生看我的眼神奇怪。
早戒了咖啡,因为时常失眠。
眯起眼看来来往往的人群,却有种置身在人流之外的错觉,忽然想起王菲的那首《单行道》——一路上有人坐在地铁张望擦身而过的广告,有人怕错过每段躲不过的新闻报导,一路上有人能白头到老有人失去青春少年,有人在回忆中微笑也有人为了明天而烦恼。
那我是什么样的人——太早看透生命的线条,命运的玄妙。
可是我明明知道自己和唐君然的姻缘造化,还是执迷不悟。
紫薇斗数有云:“武曲入女命,将星一宿最刚强,女命逢之性异常。衣禄滔滔终有破,不然寿夭主凶亡。”
我信命,信姻缘,因为只有缘分才能解释我为什么得不到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