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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子。”她慢慢的啜了口咖啡,“这东西手脚不干净,也不知道偷偷的倒了我多少进口咖啡豆装到她自己的塑料袋里。”

“那你抽屉都不上锁?”

“锁了也没用,人贱到哪里都适用。”她随手翻了翻堆在桌上的一包打印纸,眉头蹙起来就骂,“贱人,打印纸你都要拿,学校是不是虐待你啊,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你在这样下去就得高位截瘫了。”

我被她逗的哈哈大笑,然后偷偷的告诉她当年薛问枢给我出的馊主意,她眼睛一亮,“哎呀你那男人真是妙人,亏他是个男人!”

“呸,我跟他是好朋友。”

“瞧你每次都否认的不情不愿的,哦,对了,那何彦非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啊,我咋感觉又演了一出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的戏码。”

我啐她,“你天天就知道八卦,我上去了,反正现在跳上楼也没人看。”

下午的课我都是坐着上的,可是效果却不错,学生的互动特别频繁,不过确实也没有讲什么实用的东西,其实这些孤独的孩子,想要的更多的不是补习课,而是交流疏通的渠道。

课程结束后按时下课回家,我腿脚不方便,差不多等人都走光了时候才背上电脑包慢慢悠悠的扶着楼梯挪下去,刚走到三楼时候看到何彦非和另外一个老师走过来。

何彦非礼貌的问我,“要不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