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去?”
“干嘛要去,要抒发下老子发达了,衣锦还乡之类的封建官僚思想么?……高中我们班没几只好鸟,去了只能听鸟叫。”
“……薛问枢,你这个毒舌。”
火锅的余韵慢慢的冷却下来,可是同学的酒越喝越来兴致,闹腾到最后竟然喝起了交杯酒,我懒懒的躺在椅子上,心想什么时候这场闹剧可以结束,晚上要去吃鸡丝辣汤,——恩,还可以加两笼三丁包子,忽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施莐,施莐呢?……”
众人的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我不明所状,男生在一旁起哄,“施莐,跟陈潇宁喝交杯酒!施莐!”
我笑笑,摇摇手,“不要,你们别闹了。”
可是别人不依不饶,七嘴八舌的怂恿我,“施莐,你太不给陈潇宁面子了,喝一杯意思一下,你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起哄着还有一杯啤酒塞到我手里,我看着陈潇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看不出他的表情,似乎很无所谓,又好像在期待着什么,这样的态度反倒是让我顿生一份怒火。
我们早就分手了,可是现在又算什么?
我把杯子“咚”的一声放在桌子上,众人似乎吓了一跳,我笑笑,冲着陈潇宁说,“玩笑归玩笑,我敬你,不管怎么样,咱都还是朋友。”
他端起酒,也扯扯嘴角,“敬你。”
众人觉得无聊,没见着我们的玩笑,也就去哄闹其他的人,我忽然觉得很委屈,为什么当初我们还要做朋友,凭什么我们可以分手后做朋友。
明明已经没有丝毫关系还暧昧不清,这算什么?
其实我只是害怕,害怕那种莫名的感觉。
晚上跟薛问枢约在他家附近的商场见面,他裹的严实,不知道怎么的,我看到他就觉得心情大好,中午发生的不快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