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场的雪还没融化的透彻,我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泥泞的融雪中,不住的抱怨,体育场门口摆着几家卖烟火的摊子,我一向对这种高危险产品没兴趣,只是多看了两眼,却在一群孩子堆里面把薛问枢“捡”了出来。
他一个高高的男人,手里抱着烟花爆竹,挤在一群小奶娃里面,成何体统!
原来薛老爷还真是童趣,我这样想,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薛问枢一转头,有些惊讶,“呀啊!你也来买烟花?”
我翻翻白眼,甩了甩手上的便利袋,“……从超市出来,正好路过。”
“你要不要买?”他显然兴致高昂,头又低下去在一群易燃危险品中翻找,“火柴鞭,仙女棒,还有千挂响,还有礼花,你喜欢哪个?”
我无奈的抽抽嘴角,“不要,我害怕。”
“怕什么?”他抱着一大堆的烟花爆竹去结帐,还一边开导我,“鞭炮多好玩啊,我每年都要买很多。”
我指控他,“你小时候肯定拿火柴鞭炸过人的!”
“那是肯定的啊!”他哈哈大笑,“我小时候还去炸我奶奶家养的鸡呢!可壮观了!”
“……那些鸡怎么没成为肯基基的鸡米花啊!”我成心给他说冷笑话。
“火候不够啊。”
他买好了之后又把包装拆开来,拿出一半的仙女棒给我,“喏,这个不响也不会爆,挺好玩的,你拿去。”
我撇撇嘴,也不好拂了他的意,就随手丢在便利袋里,他拎着袋子陪我在车站等车,他问我,“三十晚上去哪吃饭?”
“可能出去吃吧,你呢?”
“在家包饺子啊!我会包饺子的。”他笑眯眯的开始露出憧憬食物的单纯表情了,“韭菜猪ròu馅最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