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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本正经,“错,肯定有男人喊,女流氓啊,救命啊!”

没心情跟他们继续玩笑,我推门出去,大厅里浓重的烟酒味和火锅底料的辛辣味混着冷空气一下窜了进来,我刚酝酿了想打一个喷嚏,就看见陈奕和一个男生倚在墙角说话,隔壁的小包间,嘿,强化班的那群小混蛋。

让我高中乃至大学时候恨之入骨的强化班的小混蛋们,正在很没品的喝酒抽烟吃火锅,那一张张曾经那么单纯白痴学术麻木的脸,也变得□横流。

我带着叵测的笑容走过去,陈奕看到我,“喝多了?”

“没,我出来透透气,里面老丁他们抽烟,难闻。”

他看看我,又看看跟他说话的男生,指了指介绍给我,“强化班的,以前我初中同学,薛问枢。”

我心里暗暗一惊,忽然想起来高三时候月考完下来,走在楼梯道上几乎濒死的时候,身后有人喊,“薛问枢人呢,考试时候没看到他。”

立刻有人接话,“他要考什么试啊,都保送了,这会肯定在楼上机房玩游戏呢。”

世风日下啊,可恶的保送生,全然不顾在高考生死线上挣扎的群众同学们,我正在狠狠的诅咒那个叫薛问枢的时候,忽然想起这个名字耳熟的紧,可是那时候处在脑子被物理搞的抽搐的地步,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于是,这段小cha曲就这样被搁浅。

原来就是他。

我抬起眼睛,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个子不算很高,脸庞也没有特别突出的棱角分明的轮廓,但也并非过目即忘的平淡,那双眼睛微微的眯起来,昏暗处深邃的眼纹飞入鬓角,他朝我淡淡的看了一眼,有些疏离的笑笑,我说,”施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