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一副质问的理所当然的口气,严恒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话时候醋意十足。
无名业火烧上心头,委屈愤怒泛滥,她勇敢的回望他,发现他的眼里闪着不知名的怒意和不甘,她立刻口无遮拦,“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放手!我叫你放手!”
谁知严恒手劲一带,她整个人跌到他的怀里,熟悉的气息,带着烟糙的诱惑,她忽然觉得自己空下的双手无处安放。
因为她太累了,已经没有力气和勇气去回抱。
他的下巴就抵在她的额头上,可以感受到细微的胡渣,他呼出的气暖暖的,手臂箍的紧紧的,仿佛她下一秒就会凭空消失一样。
多像呵护着一件稀世珍品。
他终于开口,打破沉寂,“今天早上看你脸色很不好的样子,不放心,打你电话说是关机,于是我就在你家门口等了你两个多小时,等家里灯亮,你现在还好吗?”
全然是关心爱怜的话语,沈惜凡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沉默,他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在关心留意自己,按照这样的情况是不是该开心的笑出来,但是她心里有个地方被冻僵了,怎么也笑不出来。
还是该感动的哭出来,但是也哭不出来,她觉得此刻用“麻木”来形容最贴切。
忽然严恒的电话响起来,沈惜凡挣脱他的怀抱,一眼也不敢看他,蹲在地上捡资料,只听见他回答,“好,知道了,我马上过去,美国那边?没问题!”
收了线,他露出无奈的笑,弯腰帮她收拾,“对不起,小凡,我太冲动了,你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