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看了过去,“宁清,你不是事先说,不要新娘捧花的么?”
“说了不一定要这么做啊,谁规定说什么就要做什么呢,谁规定做什么就要说什么呢,头脑跟行为没有必然和直接的联系,你可以姑且称之为——本能。”
“是嘛。”文欣习惯性的把头仰成四十五度角,“野兽的条件反射。”
那边宁清倒是一点不恼,好像习惯了文欣说话的风格,笑嘻嘻的冲着那边的某人大喊,“饭桶啊,我可是下一个要结婚的人哦,你要加油噢噢噢噢噢!”
范晨那边正在喝茶,“噗哧”就喷了出去,然后默默的转身,走掉了。
好气度,好风度,好耐性,好无耻啊啊啊啊,为什么范晨你一走,韩天源也跟着走了,我是多么期盼,并且正在努力移动我微小的步伐,向组织靠拢啊。
她只好轻轻的靠在墙角,静静的看着周围这一切喜悦和欢笑,竟然不觉得任何快乐可以入的了自己的耳朵。
韩天源要走了,要出国了,那个总是喜欢在她书上帮她画满q版网球王子、灌篮高手的男人要离开她了,那个会对那些嘲笑自己面无表情的人说“文欣的眼睛里,总是可以看到很多想法”的男人要走了,她还记得她初中第一次在学校cao场遇到他的时候,韩天源惊讶的摸摸她的脑袋,“小姑娘,会不会打篮球,你长的那么高。”
好吧,虽然和灌篮高手中樱木花道第一次见到赤木晴子场景无异,而且自己也非常花痴的面无表情的接下他递来的篮球,可是,她绝对是一个运动白痴。
后来,文然一脸讪笑的告诉她,韩天源最讨厌长的高的女孩子,你死心吧。
那时候,她除了面无表情的沉默,还是沉默。
那边有宁清喊她,“文欣,这里、这里,马上咱出去k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