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梓瑶一惊,勉强哈哈一笑。
“什么不知道我是谁,你叫了我那么多遍夏泽先生还不知道我是谁?”
眼看着虞梓瑶那么惊慌的睁着眼睛还要努力隐藏的模样,尉迟昭心软了。他无奈。
“随便你吧。
不过你要是再这么不注意休息,我可就不答应了。”
这话说得好腻歪啊。
虞梓瑶心慌慌,因为她这几日总能听见尉迟昭这样的话,他就像是……已经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
但是怎么可能?
她隐藏的那么好,自我感觉一人分饰这么多角色,都能得奖了,尉迟昭怎么可能会发现?
错觉,一定是错觉!
虞梓瑶:只要我鸵鸟到底,就是薛定谔的暴露!
另一边,尉迟昭想着虞梓瑶这几天被他的话逗得像是炸毛的小猫一样,顿时忍不住轻笑起来。
当初他可是也吓得不清,一直处于想相信,却又不敢相信的情形,这个职位可不好受,就让她也试试这个滋味好了。
他这么想着,从怀中掏出了那只小老虎,放在桌上,饶有兴味的看着,结果发现徐柯还没走。
他一抬头,就对上徐柯欲言又止的复杂目光。
“有什么事?说。”
“卑职不敢。”
尉迟昭和徐柯可谓是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徐柯也是尉迟昭最信任的手下。一般来说,徐柯都不会这么说话。
所以出于对徐柯的熟悉,尉迟昭反而更好奇他想说什么了。
“你确定要我说?”
徐柯鄙夷的看了一眼尉迟昭,小声道。
“你还记得家里怀孕的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