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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色 疯子三三 863 字 2022-11-16

后来在美国的两年她问过心理医生,wendy说她之所以会一直做那个梦,大概是将自己平时对“强-暴”这件事情的所有恐怖记忆都施加在自己身上,比如报纸、比如影视,总之就是在生活中自己接触过这一类的影像全都加诸在自己梦境里。

wendy还说,她会梦到有施救

者,梦到有人来带自己逃离那个噩梦,说明那个人在她心里一直是最重要的,至少能给她安定的意识。

所以当自己喊出口,而恍惚间似乎也真的看到邵钦推门而入的时候,简桑榆整颗心都震撼了,眼眶忽然就毫无征兆的湿润,流了一脸的冰凉液体。

邵钦没有像她梦里那样用最原始冲动的方式激烈搏斗,而是和吴总低声说了几句话,吴总马上脸色苍白的松开了简桑榆,还连连向邵钦赔笑:“误会一场、误会一场。”

简桑榆浑浑噩噩的看着邵钦,甚至都忘记掩盖自己的脆弱。

邵钦俯身在她面前,抬手用拇指指腹擦干她的眼泪,竟对着她微微勾了下唇角:“算你没傻到家,还记得喊我。”

简桑榆想自己应该是被下药了,这药只是让她全身乏力,倒还没有神情恍惚和产生什么糟糕的性-冲动之类的。

所以被邵钦一路抱到停车场,简桑榆的心情渐渐平复之后,就小声对他说:“你给我哥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吧。”

邵钦静静看她一眼,说:“你要是不怕你哥自责,我无所谓。”

简桑榆咬着唇不吭声了。

邵钦把她放在副驾上,又给她系好安全带。简桑榆忍了几次还是追问:“你要带我去哪?”

“回家。”邵钦头也不抬地,过了会又目光深沉的慢慢睨着她的眼睛,补充一句,“回我们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