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率先迎了过来,看了眼她颈间的红痕微微变了颜色:“还好吗?”
夏眠点了点头,目光很快又落在薄槿晏身上。
他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远远和她对视着,明明紧张焦虑,却踟蹰着不敢走过来。乌黑的发丝将他的脸盘衬得更加苍白无血色,夏眠心里一阵阵发紧,握拳准备过去。
薄槿晏却站了起来,他沉沉看了她几秒才提脚过来,两人对视着,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还是夏眠先开口:“我没事……”
薄槿晏抬手想要触碰她,最后却停在半空又慢慢垂下,他声音粗噶低哑,微垂了睫毛:“没事就好。”
又陷入尴尬的沉默,漠北看气氛诡异,主动提议道:“先回病房再说。”
薄槿晏坚持她再住院观察几天,夏眠知道他是害怕两人独处,或许他怕自己再次失控。漠北在的时候,虽然他依旧不怎么说话,可至少会待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可是漠北离开,他就会找各种理由离她远远的。
夏眠心里难受极了,好像那扼在喉间的手一直掐在她颈间让她喘不过气一样。她几次追问薄槿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薄槿晏都是沉默以对,最后夏眠逼急了,一气之下光脚就下了c黄:“薄槿晏,你要把我逼疯吗?”
薄槿晏皱起眉头,走过去强硬的抱起她将她按在c黄垫间。
夏眠气喘吁吁的瞪着他,他却毫无情绪的回道:“地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