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只当这是变态的猥琐嗜好,难不成是心疼她将嘴唇咬得太狠?夏眠不假思索的用舌ròu裹紧那指端,牙齿用力咬了下去。
湿漉漉的手指毫无预警的被抽离,夏眠险些被自己咬个正着,男人就是这时候发出了低缓轻笑,很浅,就像羽毛扫过脸颊一样,带着清新的苏-麻异样。
但还是被她敏锐的捕捉到了,恍惚间有点熟悉。
男人好像迷恋上这个“游戏”,再次把手指探进了她口中,他强势的追逐着她的舌尖,夏眠觉出他的意图,反而不再遂了他的意。
她知道有些男人喜欢女人舔-弄他们的敏感部位,而变态则是喜欢女人舔-弄柱状物体,夏眠对这男人愈加鄙弃,知道他在把自己当玩物逗-弄,反而不再忤逆他了。
男人果然觉得没意思,很快就退了出来。
之后的事便难以启齿了,夏眠现在想来还是有强烈的冲动将那变态挫骨扬灰。
可是仔细想起那笑声,似乎又隐隐牵动了她心底某根神经……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夏眠用力摇了摇头,将心中那仿若期冀的念头迅速扼杀掉。
电话中断了她的回忆,泳儿已经在楼下等了,上午她要录制一个关于这次自闭儿童公益广告的宣传节目,不该沉溺在这变态营造的恐怖氛围里。
夏眠换好衣服,带了超大size的墨镜下楼。
泳儿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直到她走近才开口:“昨晚又被绑了?”
夏眠都佩服自己,竟然还能云淡风轻的和经纪人谈论自己每月被绑架的经历,她弯腰上车,坐在后座低声答道:“每月五次,这月还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