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感觉手心里的小爪子不再绷得紧紧的，于是张开手臂抱住卫黎，小龙崽呆了几秒，突然鼓起勇气，试着用相同的力气给他一个回应。

明孟孟在底下羡慕得咬尾巴。

沈眠抱着小龙崽，一手轻拍小龙崽的脑袋：“我和你一样。”

卫黎能听到人类心脏泵压血液时的收缩声，给他拥抱的臂膀有力，胸怀温暖。这就是人类，和龙族一样，是说话思考的种族，身体里一样流淌血液。

卫黎眨巴眨巴眼睛，忽然就完全不紧张了。

院长是和他一样的生命，他需要更温柔，但不需要太害怕。

沈眠松开卫黎：“很温柔。”

卫黎有点不好意思，抬着头看向沈眠，有点羞涩：“谢谢院长……”

他有点好奇：“院长，人类都像你这么温柔吗？你和我们相处的时候会不会害怕啊？”

沈眠：“怕什么？”

六十厘米的卫黎比划了一下：“我们这么大！”

沈眠站起来，大概有三个卫黎高，他抬手比划了一下他和卫黎的身高差，问：“你是想说你们这么重吗？”

卫黎一拍爪子：“对对对！就是胖！院长，你一开始来这里的时候不怕受伤吗？”

沈眠：“这就是我今天想说的第二点——大部分人类很脆弱，但并不是所有人，任何群体都有个例。”

沈院长俯身把一百多斤的卫黎抱起来放在讲台上，连大气都没喘一下，平静地好像弯腰捡了个智脑：“比如我。”

卫黎惊呆了。

一年级的小龙崽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