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这些年,是不是很想念这菜里父亲的味道?
他放下筷子,一脸严肃的看着钟岳林:“我想和你学做菜。”
“……”
白忱就这么扔下生意,一直呆在钟岳林的餐馆,他话少又性子沉闷,钟父和他平时几乎很少交谈,两人这么安静的呆在厨房,白忱做起事来专注认真,很快就学会了他的拿手菜。
做菜很能看出一个人的耐心和细微程度,钟岳林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多少对白忱有了几分同情,对他的态度微微好了一些,偶尔也会和他多说几句话。
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和他聊起钟礼清小时候的不少事儿。
白忱就始终嘴角带笑的听着,偶尔附和的点点头。
钟礼清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白忱依旧不得而知,可是和钟父钟孝勤的关系日渐修好,他恍惚觉得,自己和她并非完全没有交集。
这样他才会生出一丝期望,也许在某天,他还有机会见她,还有可能找回自己的爱人和孩子。
转机来的很快,钟孝勤回国给母亲扫墓,白忱也陪着一起,钟母葬在江市,两人扫完墓在江市钟家的老房子住了一晚。因为平时家里几乎没人,所以邻居张大妈好奇的过来查看,看到是钟孝勤,嘴角都翘了起来。
“孝勤你可回来了,这么两年怎么都没人回来看看你妈?”
钟孝勤讪笑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白忱,白忱坦然迎接他的目光,松了领带准备去洗澡,忽然在下一秒听到张大妈的话时,全身都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