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却去揉捏宁汐的耳垂,鼻尖去碰她的鼻尖,“这几日想没想朕。”
宁汐痒痒的缩了下脖子,却被追着啄了口,一个想字才刚说出来,就给含了去。
“怎么想的。”就跟审犯人一样,却又带着诱惑的口吻在问,每一句话,都把气息吐纳在宁汐的耳畔上,惹的她浑身上下战栗不已,心尖上更像是蚂蚁爬过,又痒又舍不得挠。
宁汐觉得自己真是遇上对手了,这还没怎么着,人就被撩软了。可是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真是好极了。
这么折腾到后半夜早已记不清做了多少次,不想在共浴的时候,没忍住将人摁在桶沿又要了一次。
事后圈着疲惫不堪的人儿,康熙心满意足的笑了,这个娇滴滴的小女人,他不仅要在她身上烙满自己的印记,还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给她世上最大的荣宠。
宁汐虽然精疲力竭,埋在康熙怀里仍不忘说卫氏事,“她如今既失了心疯,倒不如送到宫外的庵里去静养,也少得旁个以前对她羡慕嫉妒恨的,现在来落井下石,再怎么说她总归是皇上的女人,如今落到这个地步,总不能连最基本的体面都没了。”
“难得你还会这样为她人着想。这事就依你所言,赶明儿就让她迁去庵里。”
因想起渣四海这些时日接连升官,宁汐不得不说:“您能别再给我阿爹乱升官了吗?他没啥大志,在城门校上混混日子也就知足了,这般芝麻开花似的速度,他承受不起的。”
康熙把手一紧,“怎么就受不起了,难不成等你受封了,家中还只是个城门校的背景。朕跟你说……”
得了,这事压根儿就没法掰扯得清。宁汐忙打了个呵欠,眼一闭,就不搭理人了。
康熙才说到一半,只感觉怀里人慢慢松软了下来,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还在他额头亲了亲,掖了掖被角,陪着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