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四爷就带着周身的寒气欺了过来。
直逼得宁汐退到犄角处,四爷才沉声说道:“爷是不是该夸夸你,演的这么好,爷都让你给蒙蔽了。”
背在身后的手若不是极度克制,这会儿早忍不住掐上宁汐的脖子,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就该掐死。
宁汐后面抵着花架子,硌的背疼,想绕出去,四爷又堵着不为所动,这便后仰着迎上他的目光,打着笑脸说:“贝勒爷放心,奴婢不会以此为挟,而做出什么有害太子的事。”
他不就是怕宁汐去祸害太子嘛,可说到底,“奴婢就是太信任贝勒爷,才会把自己的去向告知苏公公,才有了万春亭那一出的。”
这么委屈的控诉,倒是让四爷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可他硬是傲娇的不做解释,只拧着眉说:“若非你招惹在先,又哪来今日之事。”
宁汐不服,“贝勒爷您这话可就太伤人了,怎就是奴婢招惹在先,奴婢早前就说过从来没想过要招惹谁,是太子见色起意在先,奴婢还能给他打回去不成。您之前还说的好听,奴婢差点就信了。”
四爷哼哼了声,“若非你恃美行惑,谁又会对你见色起意。”
所以长的美也是原罪咯,你这个大猪蹄子。
宁汐还在为万春亭前一事耿耿于怀,这人既然还在这儿咄咄逼人,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那贝勒爷呢,您如此这般关注奴婢的动向,是否也对奴婢见色起意了呢?”
宁汐就这么放轻了嗓子悠悠的说着,人也跟着往四爷身上倾斜了过去,但就是差那么两粒米的距离,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