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党的撒花锣鼓队下,宁汐跟着太子进到了万春亭。
太子的确是有些急不可耐了,而且他时间有限,便也不多去走什么过程,门一阖上,就把宁汐摁在了门板上。
“小宝贝,你可让孤好等。说,要怎么惩罚才行。”
宁汐在现实社会中不是没谈过恋爱,热恋的时候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也有过。
她如果现在就跟太子这样那样了,人家大概更会轻贱她
所以也不急着反抗,她相信反抗对男人来说绝对是更刺激的事情,便先挤了几滴鳄鱼眼泪。
“太子爷把奴婢当成什么了?下贱玩意儿吗?”
带着哭腔将声线一压,立显委屈。
太子定在了宁汐面上,鼻翼轻触,忍不住蹭了蹭,一改平时高高在上的口吻,竟温柔了起来,“怎的如此轻贱自己,孤若非心悦于你,又怎会在今日来见你。”
哪怕宁汐用妆面来丑化自己,太子仍记得初见时的场景。
现在想想,她固然有倔强有狡黠,但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一来就这样,肯定是给吓坏了吧?
宁汐缩着脖子,“可您这样,与那些在外寻花问柳,只求一夜风流的浪荡子又有甚区别。奴婢是卑贱,您若看得起奴婢,想要这个身子,拿去便是,但还请先赐奴婢一碗避子汤吧,要不日后事发,于殿下的名声也是有损的。”
这话听的太子眉头紧蹙,事后事虽不用他亲自处理,但也可以想象到何田的处事方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的确是会这么办,这不管是对谁都是最好的。
可眼下让宁汐这么一说,仿佛丢了脸面般难堪,沸腾的热血也在一点点降温下来,他伸指揩了揩宁汐脸颊上的泪水,“孤原打算让四阿哥先把你要出去,在宫外觅一处居所,当做你我私宅,待日后时机成熟,再把你接回宫来,总归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可你缘何又不乐意。”